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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创】漫漫学医路

时间:2013-04-27 12:09:09   来源:中华秘方网  作者:www.zhmf5.net

(三、坐稳中心,遍地开花,抓住机過,主动出击)

   

前面谈了本人学习基础理论-些简况,下面还想淡一下在实践中学习的-小过程,以宁师父为是中心,至终不能脫离,有空就坐在他诊桌对面,看他如何诊诊开方,同时代他抄方,完后让他过目簽字取药,有问题及时提问,当场解决,总共坐了差不多-年,他常用的方子差不多能全记下来,有时他一提意,我就顺利的全方都写下来了。现在我总结的“寬胸降气汤” 治疗气郁引起的诸多疾病:如消食道,妇产科,神经科等尽五+余种病,效果十分可靠,今生用此方治疗患者少说也不下十万人次,就是以宁师父的经验方为基础的。(当然, 说说中也给大家讲过师父临终单独给我他-生经验秘方的故事。)

至于遍地开花,他全靠你的灵感和抓机遇了,

如没病人时就到中药房帮药师抓药,不仅可认识辨別百余种中药饮片,丸药包装,也解决不少难题,如宁师父开药常用“玉片”, 而在中药櫃子上中药“斗子” 上找来找去找不见,当时就向师弟王兆龙请教,他指着“梹榔” 斗子说,在这里呀!后来才知二名是-物也,将“梹榔”打碎成块者称“梹榔”, 而切成薄片,形如玉片称“玉片”。 解决很多知识。再有发现他们炮制药时,-定参加帮忙,什么“麸炒”“ 酒蒸”“ 醋制”“ 蜜炙” 切片“麺喂”“ 土炒”“ 砂炮” 什么“火候”“ 成色”,“ 炼蜜要使白色转莄色,小泡沫变大泡,然后成滴水成珠才为最佳,制成蜜丸不粘手不易发霉” 过嫩则粘手易发霉,过老则不易和药,药丸坚硬不润,“水丸小米为核心,只煮一分种,粒粘为佳,易粘药粉,过则米心发软不易成粒,小米与药粉比例小丸110,大丸116(过去一斤十六两秤)”, “练黒骨膏药如何加丹,冬夏比例不一样,过老冬看性脆不粘贴不住,过嫩夏日胡乱流,粘在衣服上很难洗”等真的学了很多很多和书本上不一样也不可取代的实践技能。

说实在话学习中仍出了一些笑话,一次炒“使君子”, 王师付说该药炒后很香,和炒花生米一样好吃,利于肚中虫吃(此杀蛔虫药)我们均将炒好的仁剥开吃,但不可多吃,因有小毒,食多会引起“呃逆”,我们均食几个停也,但有一个和我同性师兄弟,觉好吃,不知不觉就吃了十几个,这时出现了“呃逆” 不止,一个叫王茂怀炮制药师说他吃过多了,可他还嘴硬说:我才没吃几个呢!王老师狠狠说:你的“呃逆” 一直告诉我你吃多了,你怎就还不承认呢?再多中毒看怎办?他很害怕,我们几个乐笑不止,形成一场闹剧。

后来听说我县有人在邻县“闻喜县疎阳村” 去看食道癌,说是在“喉中割”, 很有效,我便和师兄孙水合合计,去看个究讲,该村离我县城90里路,我们早上天不明5点骑个破自行车起程,赶天明行35里并爬上了5里长的“瓦底坡” 到了“里原村”,10点鈡到了疎阳村,这是个民间医,家中桂了不少病人送旳錦旗,但他却不在家,给猪割猪菜去了,我们觉空手来学不妥,再骑车5里到“东鎮” 买了二斤“油条” 二包闻喜“煮饼” 作为见面礼(那时期这就是高级礼物了),返回后,老人已回家,并来了几个患者,但见老先生将“黒色火石” 打碎,取出鋒利者-小片,将一根筷子-头劈个口,将火石片夹在中间,并半露锋刃,外面用棉缐扎紧,让患者张开口,面对太阳,并让他发“啊——”声,扩张腭弓,显露整个喉咽,这时老先生左手拿小勺将患舌压住,右手拿夹有火石锋刃的筷子,直探咽喉后壁,瞅准发紫黑色纵形血管,速速撗行数下划破,并迅速退出,总共不用三秒钟,这时病人恶心速起,连续吐出带血粘液一堆,治疗一人结朿,他说这是“割断了癌根”, 并让患者回去煎服“旧陈麦秆儿编的草帽顶(中医叫盘龙草)七个,连用七天“,并忌食十余种辛辣食品,头次看时並觉很寒碜,看了几个后就回来了,我将此景象绘制成图,并写了详细笔记(这些图文现仍保存),并试用于病人,结果发现,有些患者割后当日即咽下食物,效果惊人,但一月后大又不行了,近效不錯,远效不行,后来也就不用了,(可能割后放去了回流肿块处旳静脉血,肿块一度萎缩,故出现效果,随后肿瘤迅速生长,则力不从心了)。

再后来又听说候马市大里村有个留着辮子,九十多岁清代老先生,扎針名气很大,-是隔衣扎(这现在不可),二是不留針,三是穴位多,人去的很多,我听说后便想了一个法儿,约了三个我村病人,现在还记的有郭拍树妈,其它两人记不清了(尽50年了),其它两人-人骑自行车带一个,我带的拍树妈,并自已出銭买了点心及“油条”, 三十五里路,当时全土路,但年靑,一个小时就到了,当时冬天,屋里很暗(农村太沒通电里),病人不少,老人坐在坑上-个一个的治,我特別留意了-下他头上盘的白发辮子,这也是我一生唯一见到的-个真正留辮子的清朝老人,我送上礼物,有一老太太专门收,打开櫃门里面放旳满满的(那时代人,特朴实,沒有人空着手找医生看病的),老人不诊脉,只问你那里病痛,有个竹子小筒,里面放约+根针,都很粗,但长短不同,问完后,头、手在外露的,当然直刺了,如躯体上,不论你穿布衣还是老皮袄,皆隔衣刺之,你若看“门道”, 老人对经络非常熟悉,全部在经络上扎,不同的是“沿着某条经脉,寸寸进针”( 也就是每隔-寸扎一下,-旦问你酸抽了吗“得气”, 即拔出再扎下一个,如马行走-般,步步下蹄,故可称之谓“走马針” 了),并且远道与局部相结合,扎完后就问你:“轻了吗”? 病人说轻了,再问那里还难受,沒啦就走,有就再扎,走时告你三日后再来,没有更多的话,治-病人不用五分鈡,最多也不超十分钟。此法对我-生影响不小,至今对于-些经络为主的病,常用此法治之,不同的是当然是要消毒脫衣的。

在上世纪六十年代,我县古交乡闫家中出了-个名医,名字叫“闫光宝” 流传说此人“看病时闫先生手往你脉上-搭,他的脸就变成青的了”, 听起来让人真有点“毛骨悚然” ,每天病人不下百拾人,卫生所在村委会大院,卖烧饼的,卖“羊杂” 的,卖面的,卖杂货的都揍来摆摊,场面极度热闹,因本人“成份” 不好,看个病挂号费“三角”( 当时三角銭要买现在十元物的)归村委,自己只记十个工分,並特殊補站-点钱,买药到卫生所抓,对于振动全县医疗界新闻当然也会传入我耳中,不行,本县很近,非弄个明白不行,我就和我县学友叫王维正的商量,下午下班后-起去,因当时抓“阶級斗爭” 故就没闫先生买东西。去了后已下午六点多,病人看完了,全场人已退去,一遍散落,闫先生回家吃饭,卫生室只留-女司药看门,我向女司药讲了我们是县城医院的,想来看看后,她说她告知-下闫先生去,我们说可以,但提出先将尽几日处方拿来看看,女司药-听是县城医院的,不敢怠慢,一下子拿出来六叠,交我们后,转身匆匆告闫先生去了,就凑这会机会我和王医生迅速阅览各三本,同行看门道,闫先生用药特色很快就略知-、二了,多习惯用什么方剂,用什么药,也可反映出多都治的什么病,且每个方均抓三副,药价最低七角,最高-元-角,正快看完时,女司药领着闫先生慌慌怔征喘着气进来了,从神情可以推断女司药给他说:城里医院来人查咱来了,对于一个“成份” 不好的人来说,当时年代抓“阶级斗爭“时常是提心吊胆,就怕上边有人来,说不定就是来找“麻烦”, 我们见此状亦觉愕然,赶快称闫老师,说明来意,并无恶意,紧张空气才渐松活下来,谈了-会,我们让闫老师回去继续吃饭,又看了看药斗子,收获就可想而知了,高兴而归。

在七十代初,也是我正在三泉搞“肺心病”时,又听到我县北苏村又出了个“名医大师” 十分诱人,此人叫“王福元” ,也是个“戴着帽” 子的,当时叫这些人“阶级敌人” ,可此人医朮“特色“,外地不少常有上层坐“小车” 来看病,就获“特许”在卫生所看病,他和上面闫先生差不多,也是村大隊挂号,这个稍贵,是“五毛銭” ,流传在社会上,此人特点是:看病不瞅你一眼,只管候脉,且候脉也不单在你“寸、关、尺” 部,而是除了寸囗外,全胳膊内侧上下乱候,上面可达肩前部,开中草药方,味儿不多,但多是用“红痩猪肉”为引,而且传候脉除了说病人一般病外,更还说出“你打过葡萄糖” 了,还有说女的是“上环又取掉了”, 等“奇谈怪论”。 带着这个问题,我和我院刚毕业不久,但非常智慧能干的齐玉怀医生商议,去看个“究竟” ,一日中午,齐大夫来了,我们各骑一旧自行车,往北苏村前往,路过泽掌镇,本想吃点飯,但只怕去了人家下班看不上了,就决定先去,回来吃。三泉到北苏村,约25里路,去了已过十二点了,先找到卫生所,人都认识,并知是县医院的,等说明来意后,卫生所免费给了我们两个号,下午一点开始看病,那里人不少,我们也当病人站了隊,在此期间我们站在他前面,专看他有什么“绝窍” ,连续看了十几个,挨上我们了,他和人们传的差不多,戴一付老花鏡,头一低,不瞅你一眼,候脉除了寸囗外,全胳膊内侧上下乱候,上面可达肩前部,然后说你肠胃有问题,脊腰有问题,肾亏,头也有病,心肺不好等等,差不多把人身上都说包进去了,且人人都是这么说的,至于你的病,你自己对号去吧,特別是老年人,各系统多有病,说对了的命中率自然高了,且还有人用“小车接去看病” ,也就“以讹传讹”。越传越神了,故有病的地方说准了的,你定说人家“侯的好” ,没病的地方也就过去了,不再往下查了,加上病人很多,人家很严肃,你也没有当着众人面说人家“侯的不准”等等 ,关于诊脉地方,先诊寸、关、尺,若有中医真底子的,脏腑病病已初步了解,至于在“全胳膊内侧上下乱候”, 纯属“哗众取宠” ,至于当时粮食紧张吃不饱,营养不良,虚人药方上又加二两红痩猪肉,肯定一般没什么坏处。真是一个典型“江糊医生” ,此去没学下什么学朮,但也开了“眼界”,冬天天短,赶快回家,肚子饿了,北苏村,泽掌村饭馆已关门(当时全是国营集体办,到六点关门,没有现在私人经营啥时都有),一直骑车四十五里回到家中,那天可真倒霉,回去已九点,家人已睡,偏凑馍也吃完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这时我卫生所制狗脑注射液,白天刚杀了一只狗,肉还在那里煮着,可能已熟,那天我真成了水浒上“李奎” 了,拿了一只狗腿就啃起来了,这下肚子饱了,心情好了,回家睡觉。

卫生院长郑文元,人好心正,为了培养我,让我去县医院侍候他大爹一段,更开始我以为这是“苦差使”, 后来才知故意考验培养我。

他大爹叫郑大斌,当时大约也六十左右吧,虽是个气疚病人(西医叫肺心病)已心衰,端坐呼吸,吐痰不止,但是个很深沉的老中医,尤其善长小儿推拿,可能更开始也考验我吧!很少说话,当然与气疚也有关,我每天早晚倒痰盂两次,倒完刷净加点凉水,天黑往回拿尿盆,天明倒尿刷净尿盆,端水端飯,饭后冼碗,晚上铺被子端洗脚水,洗完倒掉,早上叠柀子扫地,十数天后,可能他觉这“娃儿”还行吧,把我叫在他跟前对我说,我右边抽屉有个黑笔记本,你先看数遍后,不懂地方再找我给你讲,我按指示位罝将本子拿开一看,哇!好多旳图文并茂的小儿推拿图呀!全是郑先生亲自用彩笔划成,并加注释,有些手法是他独有体会经验,书上没有或和书上不太-样,全是“宝贝”,三个月时间过去了,春暖花开,郑老病也好多了,但郑老小儿推拿经验我也学的差不多了,为我-生在小儿推拿方面打下了良好的基础。

记的在上世纪1964年年吧,县里招-批卫校学员,可能“运气不错”或是“歪打正着”了,被以第-名录取,后给班主任说明已拜城关医院宁医生为师三年,爭取还到那里学习,经领导研究决定,拨去四名学生到城关医院当学徒,有薛志远,王树栄,王来娃和我,因我己有一些基础,让我去中医针灸科学习,新老师是乂乂乂大学毕,文华水平很深,但临床不多,那就先这样吧!有事再过来求教宁师父吧。

结果我去后找我治病的人反比乂老师多的多,老师也十分有点尴尬,经常借故不上,但我没有处方权,必他簽字方能取药,后他他便预先簽上-本(100张),用完再簽,后又觉麻烦,干脆将他“名章” 给我,-盖数本,用完再盖。

当时,我-方面看病开药,又同时针灸推拿(因已干二年),病人也不少,但当时年轻气胜,有时在责任性方面也出现过大问题,一次下班时,来了个腰痛患者,三十余岁,我让他俯卧,给他扎了肾俞腰眼, 痛点及委中, 承山, 崑崙后,觉要小解,我就上后院茅房去了,出来后,见全院空无一人,知已下班,到前院后将扎上針的病人忘的干干净净,推上自行车一溜烟回家,次日找上, 郑院长叫我说有事, 这时我都还未反应过来是怎回事,去了后, 郑院长问我昨天怎不给病人拔針就走了呢?-句话问的我出了-身冷汗, 吓旳我赶紧问设出事吧!你给拔了吧!他没直接回答,只是说: 当医生首先要有责任性,不然一旦出了事故, 那可就全完了, 一切都迟了,我赶桨-直承认错误教训。

原来病人等了好长时间, 见没人来拔针, 院內又静旡-人, 自己爬着也不敢动, 就大叫了起来, 说医院医生那里去了!我扎的针怎沒人拔,这时我师弟薛志远值班, 刚吃饭回来,听见后立即过去拔了针, 并替我道了谦, 不过病人起来腰疼好多了,也就再未追究,这事已尽五十年了,事过也就不记了,直至今春三月才弄清楚是师弟给我解的”.

今春三月,师弟亲孙子患肾炎,尿中血一直在”+--+++”之间,在西安吃中药八十剂, 上下排迴, 就找我,我让他吃了十剂中药就变成”0--+”, 二十剂全消, 后又巩固三十剂, 至今再未复发(这在qq上他给我留了言), 就这, 他还非要请我吃顿饭, 又把师弟王树荣加上, 三人热闹点, 宴中, 薛师弟忽然提起此事, 我才明白当时情况,这可能是佛经上恩怨互报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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